“没错。”沈越川说,“年龄还小的时候,我确实怪过你,甚至恨过你和我父亲。但是现在,我已经放下了,你也不需要再放在心上,我是认真的。”
几个小时后,隔天的晨光驱散清晨的薄雾,新的一天又来临。
和沈越川认识这么久,除了海岛上那个事发突然的吻,她和沈越川之间还没有过其他的亲密举止,哪怕拥抱都是一种奢想。
想了半天,萧芸芸想到一个无可反驳的借口:“我懒得走!”
萧芸芸冲着沈越川扮了个鬼脸:“等着你呢!”
这样的女孩,就像朝阳和晨露,美好得令人不忍伤害。
从懂得感情这回事到现在,只有洛小夕调|戏别人的份,至今唯一能让她脸红的男人,只有苏亦承。
不好的预感变成现实,苏韵锦脸色随之一变,声音近乎哀求:“江烨,别说了。”
想着,沈越川拨通内线电话联系秘书:“Daisy,帮我拿个药箱到我的办公室来。”
沈越川斜睨了萧芸芸一眼,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吧台上了,半边脸埋在臂弯里,露出的另半边小巧精致,有一种人畜无害的美。
洛小夕刚想夸沈越川上道,就听见他接着说:“到时候,一定会出现所有伴娘哄抢一个伴郎的画面!当然,那个伴郎是我!”
萧芸芸和洛小夕的想法不太一样。
有人表示抗议,嘴上功夫却不是沈越川的对手,被沈越川三言两语把话堵回去,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苏亦承向下一桌走去。
接下来的日子,江烨和苏韵锦每天工作超过十一个小时。剩下的十三个小时,两人几乎每一分钟都腻在一起。或者一起去跑跑步,或者一起收拾一下家里,然后做一顿美味的晚餐,餐后互相依偎着看一部老片子,看到一半,自然而然的拥吻在一起,剩下半部电影孤零零的在客厅自演自看。
可十几分钟下来,他却发现佑宁拳拳到肉、招招致命的打法,是真的想要他死。
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,因为握得太紧,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,“最后呢?”